“旅行团里有她，你别想消停。”祁雪纯警告，“我劝你不要为了小利坏了声誉。”

杜天来回答：“我是外联部的杜天来，你欺负的人叫鲁蓝，这个女孩叫艾琳，都是外联部的。”

但白唐没法不管她，“你记住，不管取得什么证据，一定要先通知我。”

护士摇头，“我不是医生，医生在办公室里等家属。”

祁雪纯没法辨别他话里的真假，因为现在的她不知道，酒里能放些什么东西。

“好在哪里？”

她想得太入神，连他出了浴室都没察觉。

“请示好了吗？”祁雪纯在不远处催促。

之后她再没见过那个女孩，但胳膊留下了经常的酸痛。

不多，就这么两句。

“你看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其中一个满脸皱纹的银发老太太，穿着打扮都很平常，唯一异常的是，她独自一人，不跟任何人结伴，也不和其他人聊天。

她先去洗手间整理一番，理掉了身上的血腥味，才回到桌边，一口气将半凉的黑咖啡喝掉。

“我……我没做什么啊……”祁妈赶紧摇头。

祁老板这是典型的私器公用了啊。

她走到花园一角，发现矮树丛后面的草地上堆了很多鲜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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